《文学回忆录》的经典语录包括：
1. 美学是我的流亡。
2. 有起誓，就有背誓。
3. 大陆是痛不完的痛。
4. 世界乱，书桌不乱。
5. 无知的爱，不是爱。
6. 像样一点的思想，是有毒的。
7. 方法论，只是手段，不是目的。
8. 人类的悲剧，是对自身的误解。
9. 为什么美好？美就是快乐!
10. 时间的门房开了，美丽的植物看到春天。
11. 出于温厚的真挚，耶稣。
12. 爱，原来是一场自我教育。
13. 但美是不正确，美是错乱。
14. 不幸的童年，使人性格尖锐。
15. 心中一亮一暗，一冷一热，都可以，也应该写下来。
16. 天下之看灯者，看灯灯外；看烟火者，看烟火烟火外。
17. 抬头望，桃花依然红，柳丝照旧绿；低头看，青草又发芽，水流还向东。可是，景似去年景，心如冰火再不同!
18. 云深不知处，4年前，托尔斯泰说：“忧来无方，窗外下雨，坐沙发，吃巧克力，读狄更斯，心情又会好起来，和世界妥协。”
19. 文学的黄金时代，是十九世纪。
20. 哲学会过去，文学可以长在。宗教可以变化，庙宇留了下来。孔孟、老庄、荀子、墨子、司马迁，他们的哲学思想，留下纯粹的文学。司马迁是个史家，我看是文学天才。世上什么最伟大，艺术最伟大，可是艺术一直被弄成小丫头。过去，再伟大的艺术家都自卑，直到贝多芬，才自觉地说：“艺术家高于帝王。”
21. 你去听贝多芬、勃拉姆斯，随时听到哲学，鲜活的哲学。书上的哲学，是罐头食品。
22. 所谓真实感，是个程度的问题。我们接触了解一个人，只触到某种程度的真实感，人不可能被了解——历史也不可能被了解，被接触。历史上许多事，许多人，同时发生，同时又过去了，怎么可能接触？史记，不过是几个人的传记。
23. 艺术上从来没有你死我活，只有你活我活。
24. 其实讲规律，就是乐观主义。讲命运，就是悲观主义。老子的《道德经》偏重讲规律，对付什么事他都有办法。他的办法，就是以规律控制规律，是阴谋家必读的书。但老子是上智，他始终知道，规律背后，有命运在冷笑。
25. 事物的细节是规律性的，事物的整体是命运性的。我和亚里士多德抬杠，他说：“大自然从不徒劳。”我主张：在细节上，是这样，但整体来说，大自然整个儿徒劳（细节上讲，动物，植物，都是有目的）。
26. 文学是脑的艺术，无声无色，和感官没有关系，却感动你。魔术性最大就是文学，你感动了——就是几个字呀!
27. 知识、学问，使人通达，使人平静。
28. 我读书的秘诀是：看书中的那个人，不要看他的主义，不要找对自己胃口的东西，要找味道。
29. 我以为工业时代是男性的，商业时代是女性的——我们正处在阴柔的商业时代。
30. 世界上什么事情最可怕呢？一个天才下起苦功来，实在可怕极了。
31. 艺术家、诗人的悲哀痛苦，分上下两个层次，一个是思想的心灵的层次，对宇宙、世界、人类、人性的绝望，另一个是现实的感觉的层次，是对社会、人际、遭遇的绝望。
32. 说回来，人类要自救，只有了解自己、认识他人，求知、好奇、审美，是必要的态度。艺术、人类，是意味着的关系，即本来艺术与人类没有关系，但人类如果要好，则与艺术可以有关系——这就是我所谓“意味着的关系”。
33. 艺术家就该见好就叫!
34. 少年人应有强烈的羡慕，咬牙切齿的妒忌——这样才能使软性的抱负，变成硬性的。
35. 我反对“主义”。一个艺术家标榜一个主义，不论什么主义，态度非常小家气。
36. 能创造影响的，是一个